七月二十二日。凌晨二时。我在听一首歌。
一个人躺在床上。MP3里反复播放。爱尔兰风笛。喜欢那首《童年》。淡淡的忧郁感。令人沉溺。或许不应该将童年定义为忧郁。可是一开始的感觉是这样。风笛。澄澈而剔透的感觉,直抵灵魂深处。
有一双手在反复摩挲你的心。然后用力捏碎了它。奇怪的是没有疼痛之感。很久没有听那种洗涤灵魂的乐曲。缥缈得令人质疑。
还有那天在咖啡店。我们听那个男人坐在我们身旁弹钢琴。行云流水。音符是最美的言语。可以与灵魂相通。哀而不伤的乐曲。一曲终了。一曲又至。灯光暧昧。支离破碎的质感。蛊惑人心。游离在心的边缘,挥之不去。
我们都在哪里。在这儿。还是那儿。为什么你们的神情都恍如隔世。
那样苍凉的眼神。看不清背后所隐匿的内容。或许无知是最好的借口。纵使这个借口总让我们遍体鳞伤。
七月二十八日。下午五时。我在画一幅画。>>
单调的素描。繁复的线条。纠葛在纸面上,绞杀着万劫不复的青春韶华。
阳光从窗外流溢进来。投射在地板上。像一方水渍。我半眯双眼。阳光的洗礼还不足以洗净灵魂。
音箱里放着泰文歌曲。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喜欢上听一些泰文歌曲。泰文的发音有时跟汉语很像。曲调清新透明。一边一边播放。周而复始。
黑白双色。抹煞不掉的荒芜。
呐。那是残存的什么。在心底浮泛。指不清,道不明。
写文字是为了疗伤。而画画是为了温暖我的双眼。
我的灵魂便得以慰藉。
七月三十日。午夜十一时。打一通电话。>>
这些无非是生命中的小小插曲。一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总会被遗漏记录。
或许你打过很多通电话。打开手机的计时器。那些通话时间的记录连自己都会吃惊。何时打过这样多的电话。
平日并没有办法与人面对面交流几个小时。但在电话里竟然可以。这很是奇怪。
电流杀伤我的耳朵。
可是继续这样下去。不知道为什么。不与人交流。会坐立不安。
与世隔绝的的生活。我亦无法过下去。
倘若真有心如古井的那一天。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对他人敞开心扉。
八月一日。清晨九时。与阳光相遇。>>
喝一杯牛奶。吃一片面包。不加黄油。
听一个曲子。望着我的鱼在鱼缸离游弋。
写完《TheBigBlue》的影评。
阳光送我的指缝间溜进来。温暖洞穿心脾。
我们在这个仲夏时节。释放我们的嚣艳。
将要离开这个房间。在明天。
明天搬家。
我看到了太多未知。
如果你累了。就睡去。
八月四日。黄昏添膝。此刻须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