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外的树下有一张桌子,三月兔和制帽人正在喝茶。有只睡鼠在他们中间,睡着了。他们三个坐在桌子的一角,可桌子实际上很大,还有很多座位。爱丽丝在一头的一把大椅子上坐下来。
“请喝点咖啡吧。”三月兔友好地说。
爱丽丝看看桌子周围,可只看到一个茶壶。“我没看见有咖啡。”她说。
“是没有咖啡。”三月兔说。
“那你为什么让我喝呢?”爱丽丝生气地说。“你没有礼貌。”
“你自己坐下来就很不礼貌。我们没邀请你喝茶。”三月兔说。
“但这儿有很多座位。”爱丽丝说。
“你的头发太长了。”制帽人说,他很感兴趣地看着爱丽丝。
“说这样的事才没礼貌呢。”爱丽丝说。
制帽人看起来很吃惊,但他接着说,“为什么鸟像桌子?”
爱丽丝高兴起来。她喜欢玩拼字游戏。所以她说,“这个问题很简单。”
“你是说你知道答案?”三月兔说。
“是的,”爱丽丝说。
“那你得说你是怎么想的,”三月兔说。
“当然,”爱丽丝立刻说:“我说的就是我想的。你该知道,这是一样的。”
“不,不是!”制帽人说。“听着,我明白我吃什么是一件事,而我吃我看见的是另一回事,这是很不同的。”
爱丽丝对这些不知该说什么好。她一边思考这事儿,一边喝了点茶,吃了点黄油面包。睡鼠醒了一会儿又睡过去了。过了一会儿,制帽人掏出自己的手表,摇晃了一下,很伤心地看了又看。
......
帽匠挪到了下一个位子上,睡鼠跟着挪了,三月兔挪到了睡鼠的位子上,爱丽丝很不情愿地坐到了三月兔的位子上。
这次挪动唯一得到好处的是帽匠,爱丽丝的位子比以前差多了,因为三月兔把牛奶罐打翻在位子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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